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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确实在京中有些人脉,刚刚接到传信说,这回太子殿下亲自带袁相治水,很快便能带人到恒河旁诸城......”
治水最缺的就是物资与人手,还有水患后的防疫。
余幼嘉以为对方听到太子前来,会振奋些许,没想到......也没有。
梅县令这回几乎连站都站不住,几乎要滑倒到地上去,唉声叹气更是震天响:
“完了,当真完了......”
“朝廷怎么会让太子和他来治水,太子金尊玉贵,肯定不亲临恒河,不亲临恒河,又怎能有准确的判断,以及应变的能力......”
“至于袁炜,我与他是同期举子,当年穷到分租同一个客舍,两人就隔一道帘子,若说先生是老古板,那他就是小古板......”
“若是没记错,他先前也待过崇安数十年,你先前说被贪官挤走的清官,想来就是他?治水不是儿戏,崇安十数年没有水患,他又如何知晓怎么治水?”
余幼嘉心中一跳,一声后知后觉的‘不好’,这才涌上心头。
对方说的没错,先前崇安被袁县令治理的极好,故而她一直对袁先生极度放心。
然而,水患的治理,可不是说能治就能治的!
从前没有治过水,这回的春汛又如此严重,袁先生随太子出行,想必是随侍太子左右。
没法亲眼见到恒河水涨的场景,他们二人,当真能够治好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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