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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当真是......
余幼嘉想破脑袋想找出合适的形容,可还没等她想出个之所以然,便听梅县令嘀嘀咕咕道:
“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激励的呢?”
“不成,不成的。我没本事,打我才是对的......”
“你既说你要去救你姐姐,这副地图你就取走罢,不管你是谁,我无心探究,也无意分辨,只要能多救一条性命,就是好事。”
余幼嘉张张嘴,又见梅县令拖着明显有些不灵便的腿脚,又折身离开。
待余幼嘉取走地图,路过明堂要离开,便见那位梅县令竟又一次躲在明堂的桌椅下,一边碎碎念,一边瑟瑟发抖:
“唉,要死了,这回是真的要死了......”
“我没用,我不敢出去,我这腿脚出去也只会拖累人,衙役们先前知道我躲在这里,有什么事儿应该也会来此处问我罢?他们应该知道吧?”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背井离乡科举.......也不知道媳妇省亲何日回来......”
余幼嘉先前出言,是想点醒此人,可见此人完全是一副无可救药的颓丧,又有些蹙眉,没再说什么,径直转身走出县衙。
而在她身后,那道碎碎念的声音忽然一顿,数息之后才继续道:
“好像,确实是好像......”
“这副干净利索的做派,还有那对中正肃然的眼睛,想来确实是厉害的少年郎,等年老后也能成为先生那样的人吧?”
“希望他救姐姐时,也能多救些百姓,我,我不行,我是无可救药的人......”
.......
余幼嘉走出老远之后,还在想县衙里那个聪明,而又颓丧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