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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潜进供奉三清像的西耳房。
这里威严静肃的陈设压得她上不来气,郭荣连忙拿出今早哥哥给她的药包,默默塞到了香炉的下面。
正堂内,两位老太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郭氏眉头拧着,苦口婆心地与陆老夫人开解。
“咱们老姐妹之间说句体己的关门话,别说太子养通房了,他就是纳上几个妾室也再正常不过。
这夫为妻纲,他又是未来君主,你家太过计较反而显得没有容人之量,传出去只会被人诟病。”
陆老太心里也正犯愁,近日这事情已经困得她寝食难安,如今有人说说交心话,她干脆把顾虑摆出来。
“话虽没错,但你也知道,我陆家满院男丁,就小九这么一个宝贝姑娘。
原本小九对太子也有意,刚赐婚时答应得好好的,闹得这么一出,可见太子并非能托付终身的良人,现在这婚退了便是抗旨,不退我家小九岂不是要入那虎狼之地。”
“她是未来太子妃,待太子登基,那可是中宫皇后,还能委屈了不成?”
这话说来,不无道理。
但别人不疼她家姑娘,陆老太可心疼。
爻儿自小便体弱,只能送到山上仔细将养。
她年迈腿脚不好,便每个月差人上山打听姑娘的情况,尤其是爻儿还在襁褓那段时日,她每每午夜梦回时常常惊醒一身冷汗,生怕这孩子有甚不测。
她们陆家的宝贝,半点委屈都不能受着!
陆氏还想解释些什么,观望郭老太的态度,又觉得算了,没这个必要。
“罢了,反正我跟你说不通,这婚是结是退,我们整个陆家,只凭姑娘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