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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猎豹出笼(6)
老高丽抢过杂工手上的可乐瓶,喝了一大口之后,蹩着眉将酒咽下,吃了口红烧鲤鱼,边咀嚼边说:“挺惨呐!那天也该着出事儿,咱们矿上开缴车的四愣子天天拿个破手机跟附近屯子里一个放牛的丫头聊天。总骗人家说他替丫头交电话费,然后骗人家在牛后面撒尿,他用提前掏弄的一个破望远镜看人家。时间久了就让人家丫头帮他买一块五一袋的白酒,隔着电网往里边扔,他再以五块钱一袋卖给别的犯人。挣了钱再把本钱往塑料袋一装,里面坠一块小石头,隔着电网扔给放牛丫头。一来二去还挺挣钱,买卖干上瘾了,等丫头进城打工走了,他就给他姐姐打电话,让姐姐每三天从几十里外的家里进山一趟,给他扔进来一百袋白酒,继续他的生意。你也知道,家属只要有点能力,在这里遭罪的犯人提出的要求都会想办法去满足。姐姐就三天来一趟,趁着天黑,隔着电网向里面扔酒。哪知,有一天屯子里一台拉木头的四轮车突然失控,开进了电网里,把电网撞折了。幸亏司机跳车利索,否则司机都得电死。拉闸之后只把四轮车拽出去了。当天就没把电网修好,伸出去的铁丝支翘着向外搭了一米多,而且因为出工,电网必须通电,电工就用几根细铁丝简单地连接上了。没想到正好赶上四愣子姐姐当晚来送酒,四愣子出夜工,白天的事又不清楚,姐姐就更不清楚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常站着扔酒的地方能有电呐!结果一下就电死了。你说巧不巧?赔偿问题现在还没解决,尸体仍在地下室的大冰柜里冻着呢!唉!”
这个故事听起来也真让服刑的犯人有压力,酒桌的气氛一下子降了下来。霍直皱着眉头问:“四愣子呢?现在放了吗?”
“放啥?难过得精神失常,弄病监去了。人挺好,原先我俩一个组,我没少喝人家的酒。”杂工也黯然伤感。
霍直叹息了一声,接着问:“咱这儿电死村民的牛不赔偿吗?怎么还能让你们拽回来吃肉啊?”
“嗨!赔偿啥!还得找村民要电网的损失费呢!电网外面有明确的警示标志,你再往电网上撞,你说怨谁?涉及到责任和赔偿时,双方各执一词,这就是四愣子他姐姐至今没炼的关键。”
老高丽的逻辑很清晰,解释的清清楚楚。
“哦……”霍直点了点头,直接逼近了自己蓄谋已久的话题,佯装无心地问道:“那么说,电网这玩意儿挺危险呐!平时管理上要是有个疏漏不麻烦了吗?多长时间检修一次啊?”
显然,杂工在这方面比较权威,他涨红着脸,用筷子点了一下老高丽,抢过话头说:“咱这电网管理上还说得过去,每个月都检修一回,全由电工罗蛐蛐操作。具体检修日期从来不提前通知,到了该检修的日子,科室干部一个电话打到何大队手机上,等大批犯人都下井了,何大队就让罗蛐蛐关掉电闸,然后开始检修。犯人升井前必须修完,按时通电。”
“噢,是这样啊!那检修电网时地面上没有犯人干活吗?”霍直啃着鸡爪子,假装问的心不在焉。
杂工点着一支霍直的软中华香烟,咂着柔软的香味儿说:“咋没人呢?地面工种好几十人,但都是刑期短、政府又信得过的老犯人,而且还多多少少有点关系。你想啊!没关系也干不上地面工种。这些人基本不会有逃跑的想法。再者,想跑也没那么容易。首先,电网虽然断电,但仍是一张完整的铁丝网。其次,检修时干部们人手一把微冲,集中警力严加看守,哪有机会跑哇!这么多年了,井下砸死、砸伤的不少,但我还真没亲眼看见逃跑的!呵呵……再说了,一个大队几百犯人,敢有逃跑想法的也没几个儿!”杂工一脸被驯服的憨笑,那笑容里溢满了苦涩。
霍直点点头,脸上一点也没表现出对这个话题的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电工是不是随便找一个懂点儿电路原理的就行啊?根本用不着什么专业资格?”
“不!不是!呃……”杂工打了个饱嗝,眯着醉眼说:“人家罗蛐蛐没进来之前在法外就是电工,是集训期间登记特长时被狱里统一分配到煤矿大队的。人家是科班出身,整的挺正规。”
“哦,是这样啊!来,再喝点儿!老高丽,再抠出一袋白酒,接着喝。”看老高丽转身去拿酒,霍直问杂工:“咱们大队一天能出多少煤啊?”恰到好处地把话题引向其它方面。
霍直是读过大学的人,具备一定的知识积累,他知道电力这个东西只要控制好开关,是最保险的动力。如果能详细了解电闸方面的信息,那么,那张挺吓人的电网就形同虚设,外面的茫茫山野就是自己奔向自由的乐园……
从这以后,他就以“偶然”的方式刻意去接触电工罗蛐蛐。加上他风雅的谈吐、丰富的物质、还有那令人敬佩的江湖身份,很自然地和罗蛐蛐产生了交往上的无缝链接,很快掌握了一条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信息:原来控制电网的电闸箱就在生产区的大队办公室,而且管理并不是很严密,每次检修,罗蛐蛐都是自己进办公室,用专门的钥匙打开电闸箱,关掉电闸,再锁好电闸箱,就可以检修了。因为有一条死规定,关掉电闸和推送电闸的必须是同一个人。所以,检修完毕,罗蛐蛐再亲自来到办公室,打开电闸箱的锁,再推上电闸。这个期间,电网是没有电的,与一张普通铁丝网无异,百分百的安全。只要用铁钳剪出个豁口,人就可以大摇大摆地钻出电网,奔向梦寐以求的自由世界。
弄明白这一切,霍直那颗早就躁动不已的心脏又提高了跳速,聪明的大脑亢奋地组织着行动的所有细节……
首先,他又想起了盗窃春江城三监万科长坐骑的招式——偷配钥匙。如果自己能成功混到生产区,再和电工罗蛐蛐把关系相处得紧密些,那么,各种机会都可能有。反正电网是否有电只是一盏显示灯或亮或灭的问题,稍做手脚就可以攻克这个小难题。只要有了能打开电闸箱的钥匙,剩下的事情就靠自己抓紧去运作了。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先混到生产区。这种事情,仍需李教点头。如果自己表现得太急切了,会不会引起李教的怀疑呢?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足以看出李教是个又奸又阴的老滑头,万一被他看出丝毫破绽,弄不好要坏事!怎么办?霍直的心思沉浸在乱麻一样细碎的浮燥中……
日子在思绪的烦愁中过得也是飞快,转眼就入秋了。这段日子霍直最大的收获就是他自己通过一名“倒爷”狱警购进了一张新手机卡。在使用手机时,悄悄退下原来的手机卡,把新卡换上,这样就可以和母亲、简思叶偷偷联系,消解了牵肠挂肚的担忧和相思,卸下心中沉甸甸的牵挂。然后,把手机还给老高丽之前,再将原来的手机卡换上,此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严密。他把这张手机卡藏得特别精细,一直含在口中,除了饭前偷偷吐出来放在兜里,其余时间绝不离口,连喝水也不吐出来。反正小小的卡片贴在腮帮子和牙床中间也不会顺着口水咽下肚去。他这么做是最保险的,万一发现险情,比如科室领导用金属探测器扫描搜身的话,他可以直接将手机卡吞进肚子里,任它随排泄物流进下水道,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大不了再想办法弄张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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