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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终于鼓起勇气,用阿楚的声音说出晏辰的心事,“其实我……”
话未说完,晏辰忽然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笨拙却滚烫,好似要把地窖里所有的陈香都点燃了。
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还有他落在我发间的吻,轻得像槐花瓣拂过皮肤。
阿楚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晏辰的灵魂却在震撼中明白——原来当我嫌弃她身上的药味时,她正用这双手为我熬着最温和的药;当我鄙夷她的痴傻时,她心里装的全是我看不懂的深情。
地窖外传来陈婶喊“阿楚”的声音,晏辰猛地退开一步,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情欲,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慌忙整理我的衣襟,指尖碰到我袖袋里的蜡丸,动作一顿,又轻轻将其按了回去。
“晚上……”他声音还有些沙哑,“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的槐花糕,多加蜂蜜。”
我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忽然笑了出来,阿楚的笑声清脆,像药臼里碾着的槐花。
晏辰见我笑,也跟着笑起来,眼里的金斑随着笑意晃动,像落了满眸的星光。
地上的蜡丸还在,樟木箱的铜锁还开着,地窖里的药香依旧浓郁。
但此刻我忽然明白,无论是晏辰还是阿楚,灵魂深处早已被彼此的气息缠绕。
那些被嫌弃的药味里,藏着她十年如一日的守护;那些被忽视的温柔里,住着我后知后觉的心动。
或许魂穿成痴女并非坏事,至少让我在这具沾满药渣的身体里,读懂了比《礼记》更珍贵的情之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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