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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着不干净的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两下,又在手指上比划了三四下,结果就是怎么都划不下去。
第一是因为刀太脏了。
第二是因为他怕疼。
他45度抬头语气特别沧桑道:“小姐姐,不是我不想救你啊,这真是太tm疼了。”说完他把脑袋低下,看着昏迷不醒的白宛说道:“不如我换一种方法救你?”
空气安静了两分钟。
男人转头砍断牢锁,冲出去磕瓜子,一边磕一边说:“小姐姐别着急哈,等我填一下肚子再救你。”
稍微补充了一点盐分,男人恢复了一丝力气,回头背起白宛扶墙走出地牢。
“再坚持一下下,咱们都会得救的……”
男人走两步喘两口气,十分钟的路程走出了半个小的长度。
找到马贼的卧房,把白宛放在床上,又去找医药箱。
马贼跑得急,小小的医药箱没被带走。
用为数不多的酒精给自己的手指消毒。
然后才帮白宛清洗伤口。
两天后,白宛苏醒。
她有些恍惚。
她是死了还是活着?
嗯?
身边这个男人是谁?
男人洗干净了脸,跟前天简直判若两人,白宛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再看看身上的伤口都绑了绷带,她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