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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顾捡兴冲冲地跟妈妈炫耀:“怒赚三千块钱!”
“哈哈哈,真好。”孟筱竹抓着他问他怎么样,八卦地问东问西。
半夜了,俩人还在楼下客厅唠嗑,顾易商在书房加班,听他们说话听得心痒,在二楼走廊里问道:“我能听听吗?”
顾捡已经走了,宣从南和顾拾还睡在一个房间。
地板上的呼吸清浅均匀,宣从南听着。
一起睡了几天习惯了,没有刚开始的不自然。
只是他仍觉得发顶痒痒的。
大手按在上面的触感长久地留存,很奇怪。
胳膊轻轻地探出被子,宣从南碰了碰自己的头顶,试图让自己取代顾拾留下的温度。
“怎么了?睡不着吗?”顾拾问道。
宣从南赶忙把手放下塞进被子里:“没有。正在睡。”
顾拾说道:“你不会是在想顾捡吧?”
嘴唇微动了动,宣从南实话道:“倒没有。”
“嗯,”顾拾道,“说了他不可爱,嘴很碎。”
宣从南:“。”
他忍着些许好笑问道:“弟弟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怎么?”顾拾翻个身,在地上看着平躺的宣从南,“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