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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漂亮的,可是他没有看到。
烟花放了一个多小时,我都没有等到他。
当我看着我的星星消失的那一刻,我就决定好,以后再也不要等他。
这种事是不能反悔的,阿夜。你已经给别人也戴上过戒指了。
难道一颗心还会切割成不同的两半吗?
周纵夜的神情莫测。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一个阴郁而冰冷的实验室里。
空旷的走廊里会突然响起一阵滚轮滑动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走在最前面的人穿着一身诡异的红色防护服,从头到脚全部包的严严实实,见到他的瞬间立刻掏出对讲机叫喊起来。
“先生,少爷独自离开了病房!”
周纵夜立刻反应过来,朝着他们的反方向拔腿就跑,而那个喊话的人也在放下对讲机的同时弯下了腰,做出起跑的姿势。
然而他那时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跑得过这几个身高腿长的大人。
他是不被允许离开病床的。
可是独自一人的时间太难过,父亲总是悲伤的看着他,并不怎么与他说话。
那双阴郁的眼睛仿佛透着他在看着什么人,又像在憎恨着什么人。
他会跟着懵懂无知的眼睛对视回去,早熟的心里却早早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后来,他知道了江素这个人的存在。
当时以为那是一个巧合,如今看来,说是必然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