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几年后,我还是没忍住,问了杜月那个问题。
「你为什么总说我是福星呢?」
「大家都认为,我是个遗体整容师,天天接触死人,应该沾满了晦气才是。」
杜月摇了摇头,用手将我向下的嘴角提成微笑,她目光眷恋中带着坚定。
「你给了死者最后的体面,这是他们的福气,也是你的福气。」
「他们会保佑你的,就像伯父一样。」杜月站在车旁向我招手,等我坐进副驾驶,才调笑着说。
「怎么了,怎么都给别人说哭了。」
「都是些陈年旧事。」
杜月和我都请了假,开着车准备去看海。
等到海边的时候,日落月生。
我们在海边的沙滩上,等着看月落日升。
车上带了帐篷,等扎好的时候,我们两个都累得气喘吁吁。
坐在折叠凳上,我们拿着罐装的啤酒碰杯,眼前月色迷人。
风吹起杜月耳边碎发,她忽然笑了起来。
「你说我们此时,算不算在看落月。」
我闻言,也扑哧一笑。
我叫落,她叫月,怎么不算一种美妙的巧合呢。
但我知道,杜月只是想要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