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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下来,我精神好了很多,背上的伤也愈合结痂,只是动作大了仍然疼得很,没奈何,还是以静卧为主养伤。
倒是行医之道让我颇感兴趣,反正也闲着无事,让小赵给我找了两本医书打发时间。
那天,就是小赵把我从祠堂里抬出来的,等我醒了过来,他已照顾我两天一夜。于是大哥让他留在我屋里,打理我的饮食起居。
明明是大哥的红人,平白的在我跟前进出,恐怕也是一肚子委屈。
我问他:“不如换个人吧?你一身本领,还是在大哥近前的好。”
小赵摇摇头:“大爷让我跟在二爷身边,我必伺候好二爷。再说我也略通医理,好歹比一般下人强些。”
“哦?”本就看他平日给我换药手法纯熟,原来果真是个大夫。“跟谁学的?”
“家里本是行医人家,家道中落,就跟了大爷。”
一句话教人无从接口。我转移话题。
“快过年了吧?”好象今天已是年二十八,但听不到小孩子们放鞭炮的声音。往年总有性子急的,等不到年三十,大白天的就零零星星的放了起来。莫非我记错日子了?
小赵恩了一声,“还有两天年三十。”
“为什么我没听到鞭炮声呢?奇怪。” 难道小孩子都忽然懂事了?
小赵看看我,考虑了一下才回答。“今年大爷脾气不好,各房的小辈都给大人管着,不敢造次,连下人们都轻手轻脚,生怕忽然犯了忌讳。”
呃……连累得全家都过不好年了。
连吃了两个钉子,好歹明白他的意思了。我不再跟小赵搭话,自顾看书。小赵一躬身,拎着铜壶退了下去。
生活又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就算还有些余波未息,随着光阴推移,也将消失无踪。果然还是这种古井无波的日子适合我啊。困了,随手把书扔在床前,沉沉睡去。
睡到夜半,口渴得很,迷迷糊糊中记得床头有一盏茶。略醒了些,看见屋中小火炉还有暗红的火光,原来是热的口渴。伸手去拿茶杯,猛不妨被人捉住。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