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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想把自己的心剖给任何人看,所以她才说的不后悔。
她转身要进院子,看到昏暗不明的道路不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他颓废地靠在墙边,地上全是烟头,味道冲到她都能闻到。
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家门见到岳泽。
往常她假装没看到,今天忽然就不想装了,把手伸到袋子里,转向他的方向,透过黑暗看着他。
岳泽停下了动作,明显是注意到了她在看他。
容青筠一步一步走过去,岳泽不禁捏紧了手里的烟盒,塑料的边角刺疼他的掌心,只顾着愣愣看向走来的女人,喉咙发紧,吞咽都忘了。
站定在岳泽面前,容青筠抱着手看他,神色自若,没有因为再次见到前任而表现狼狈。
容青筠:“有事还是路过?”
语气自然,就像日常的对话。
岳泽垂下眼皮,遮住他眼底所有的情绪,冷声说:“路过。”
容青筠偏开身:“请便。”然后转身就走。
“容青筠。”岳泽忍无可忍,叫住了她,警告说:“适可而止。”
“大半夜蹲我家门口,就是教我做人啊。”容青筠语气也冷下来,“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话?”
岳泽看了她一眼,飞快移开:“把头发染回去,驻唱那边也别去了。”
容青筠:“我没碍着你吧?”
“你没听到那些人怎么说你的?”岳泽竭力抑制自己的怒火,声音压得极低。
容青筠讥讽:“头发染回去又怎么样,不去驻唱又怎么样,反正我身上被诟病的可不止这两条。”
“光是离婚,也够背后说我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