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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问过周蔚昨晚的具体情况周蔚在内心土拨鼠尖叫着,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给他讲了。
楚暮云确实只是去顶班的,不是常驻的夜场男模,把酒洒在身上是为了避免被灌醉。没有完全堕落,但也不够自爱。陆含璋表面镇静,内心烧起了一股狂暴的怒火,又觉得这股火烧得师出无名。
今早来见楚暮云时,最终什么重话都没有说。
“好。”楚暮云连忙说,“我很乖的,昨天也不过是帮朋友一个忙,平常从来不去。”
“希望你说到做到,再有下次被我抓住,”陆含璋脸色一沉,“等着交天价违约金。”
“知道啦知道啦。”楚暮云乖巧点头。
“知道就好,”陆含璋瞥了一眼腕表,从桌边起身,“我走了。”这个点已经比他平时上班的时间要晚半小时了。
“等一下大……老板,”楚暮云叫住他,“你能不能先借我几万块?下个月房租都要交不起了,你也不想看到我和我儿子被房东赶出去流落街头吧……”
陆含璋肯签他,往后的资源肯定比天盛时期好得多,楚暮云毫不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咸鱼翻身,变得有钱了,但,交房租这事比较紧急。
虽说也可以让张晨把一半提成转给他,不过张晨家那么困难,要不还是算了。
他不提还好,陆含璋闻言脸色一冷:“你儿子?你知道他昨晚夜不归宿吗。”送楚暮云回家时根本没见到人。
“啊?怎么会,我儿子很懂事,不会乱出门的。”楚暮云扭头看了看森*晚*整*理,看到了从茶几底下探出一小截的咖啡色绒球球,“你看,它不是在家嘛。”他走过去,把漏出兔尾巴的大兔兔从茶几里抱了出来,鼻尖在柔软兔毛上蹭蹭:“太子~不急,马上就来喂你哦。”
昨天他去夜店之前给太子喂过一顿,不至于饿到它。
“……”陆含璋神色怪异,“你儿子是一只兔子?”
“对啊。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让它叫你爹,来,太子,这是你父皇~”楚暮云故意逗他,把大兔兔塞进他怀里。
陆含璋浑身僵硬地接过,入手就说:“真肥。”
别看毛长,还是只实心兔,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