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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隔壁屋舍的时候,蹲在门口接檐下雨水的妇人同她说话。
“三娘,这天气,你还去山里采山菌?小心踩了湿泥路,摔腿崴了脚。”
孔三娘不得已停下脚步,回头冲着人笑笑,“谢婶子关心,三娘会小心的。”
真要关心,又何必将淋雨的人喊停呢?
她行了屈身蹲礼,转身回来。
啪啪啪三声敲门,声音不大,再加上有雨,家里人都在屋子里,许是没听到。
她微向后仰一下,拧拧尾髻上的雨水,淅淅沥沥的,跟天上的雨似的。
手里一团湿,她又拍了三次门。
这回多用了些力,声音大了。
院中有了动静,听到一阵拖拉的脚步声。
靠门了,听到里边人问:大雨天的,谁呀。
孔三娘道一声是我。
心里却不舒服:自己出门采山菌,逢上雨水,家中无人担心吗?
有门栓抽开的响动,孔三娘进门前回头朝一直盯着这处的妇人客气地笑笑。
“婶子,我先回了。”
“哎。”
开门的是她二哥孔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