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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嘛,花七郎家中情况您应是不晓得的。
资产这块,家里一间带铺面的宅子,又是西城独一家的祖传肉铺,乡下还有一间带五十亩地的庄子。银钱没得说,是富裕人家。
家中人口也简单,娘没了,只一个老爹在家,寻常也是养鸟遛街的闲散性子,不插手儿女的日子。
近了走亲,有个亲姑姑。但人家是县官大人的亲娘,是县里的贵气老夫人,寻常也压不到侄儿房里来。”
孔母一比照辈分,顿时惊愕了。
“这...那县官大人不就是他表哥?”
这可是在五服内的贵亲呀。
他们一个收夜香的门户,有何德何能攀上这样的人家?
她摇摇头:“不行,不行。我家几天后就要同刘家交换庚帖合八字了。这花家再富贵再厉害,我家也不......”
徐娘子攥住她不停摇摆的手,低声道:“你别自己想。你问问三娘。这是她的大事,做爹娘的怎可轻易拒了?”
“刘家是好人家,再好能好过在镇上过日子?三娘多水灵的人,你当娘的从本心说,舍得她跟着刘家见天的在地里灰头土脸?”
孔母讷讷:“刘家郎是读书人...三娘将来是秀才娘子。”
“秀才是那般好考的?”
徐娘子看她眼神闪烁,便知孔娘子对这刘家也不是全心的满意,“若是那般轻易就能中举,咱们东塘镇十来年了,怎么就出了三个举人老爷?”
她明了孔娘子心里最担心的事情。
“这花七郎头前的三桩亲我且与你说说.....”
如此娓娓道来,勉强将花七郎克妻的名声描补成阴差阳错,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