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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逆会自己系领带,但给人系还是第一次,手法要反过来,领带绕来绕去,他较劲般眉心轻蹙,嘴巴微微噘起:“我昨晚洗洗就睡了。”
严禛低头看去,领带打成了一个皱巴巴的疙瘩,“你确定你会系领带?”
乔逆脸颊微热:“你不觉得很像一朵花?”
“菊花?”
“……”
乔逆下颌一抬瞪严禛,那一眼悱怨缠绵,眼尾上翘带桃花艳色,眸子清凌凌如落入水中的墨,古典之意甚浓。
严禛不禁抬手,指尖抚上乔逆的脸颊。
一经触碰,乔逆就像被烫到般后退一步,“领带你自己系吧。”
严禛松了松领带,力道大了点,衬衫纽扣滑开一粒,锁骨若隐若现。乔逆视线蓦然撞上,连忙移开,空气中的酒香信息素却不容忽略,直往他鼻腔钻,扰乱心跳。
严禛重现挑了一条领带系好,说:“没事的时候多练练。”
“什么?”
“领带。”
“……难道你要我每天帮你打领带?”
“不要求每天,至少一星期一次。”
乔逆无语,没有反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我上班了。”严禛说。
乔逆:“哦。”
严禛挑眉,“就这样?”
乔逆眨巴眼睛,“还要怎样?慢走不送?一路顺风?开车……不需要你开车。”
“这是对丈夫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