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舒意又给他舀起一勺松露烩饭:“我记得你最爱你这个。”
沈君泽倒进了垃圾桶里,道歉:“太油腻了。”
她拿起银质餐叉,叉起一块鹅肝,递到他嘴边。
沈君泽把头往一边偏:“太腥了。”
空气好像安静了下来。
沈君泽记得谢舒意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拂了面子,他态度还不算恶劣。
谢舒意应该很快就会失去耐心。
正想着,手腕忽然一痛。
谢舒意猛地攥住他的手腕,然后,一股辛辣的酒液被强行渡入他口中。
沈君泽惊恐万分,大脑一片空白,立刻狠狠的咬了她一口,然后伸手推开了她。
他愤怒的瞪着谢舒意,抬起手要朝她的脸上扇去。
谢舒意一把捉住他的手,眼眸里晦涩不明,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除了对我丈夫,你既然不承认自己是他,就别想享受他的权利。”
灯光下,谢舒意的嘴角被咬破,殷红的血迹缓缓渗出,与嘴角残留的红酒、晕开的口红交织在一起,晕染出一幅妖冶又危险的画面。
像是从神坛堕落的仙,诡谲又靡丽。
空气凝滞了许久,谢舒意才松开手,吩咐佣人上了一桌,一模一样的菜系。
她拉着僵硬的沈君泽重新入座,像无事发生一样,又拿起一只虾开始剥壳,剥好后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