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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就是缘余。
也因此,绝大部分Beta被分到Alpha宿舍,一般会跟成绩末尾的学生住一个寝室。
自己的舍友就是这么个刺头,仗着家里有钱,哪怕是个D级别的劣质Alpha,茧绥也不敢轻易招惹。
Alpha都是些脾气暴躁的家伙。
这是偏见。
但谁让他早早就跟一个身上装置着炸药桶的Alpha共度了六年呢?
房间里的信息素并未完全消散,茧绥作为一个Beta本不应对这股味道如此敏感,今天却无法忽视落在皮肤上细微的颤栗与刺痛。
半夜,胃部的绞痛将茧绥从睡梦中拉扯出来。
他狼狈地蜷缩成一团,手指搭在书桌边胡乱摸索一番,摸到饼干袋的一角。
不敢打扰舍友休息,只好摸着黑在被子里偷偷吃。
吃完了整整一包,饼干渣掉了不少,疼痛却不见好转。
茧绥的意识渐渐模糊,好像投身回小时候那段苦日子里。
他们一家五口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父母外出打工,他作为长子,留下来照顾弟弟妹妹。
每次去领区域发下的救济粮,还要躲避乞丐和流氓。
他们总是抢他的,三四十岁的大人打不过,就抢十几岁的小孩子。
茧绥那时已经十二岁了,分化成了Beta。
C区的大部分人都是Beta,一辈子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