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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茧绥顿时惊悚起来。
岑骁渊怎么会认得缘余,不会真的找人调查他吧?
“牛小果是谁?这里没有叫这种名字的人。”反而是缘余分外冷静,“我认识你,不需要介绍。别掐着他,你这样是在侮辱人。”
话音刚落,岑骁渊施力更大了,茧绥连忙开口:“少爷,头头头……”
他示弱,岑骁渊松开手。
重获自由,茧绥完全不敢看对面帮他说话的缘余。
缘余对Alpha的意见本就很大,茧绥生怕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
不要说缘余打了抑制剂,现在就是个Beta,就算没有隐藏第二性别,Alpha之间的等级压制也不是闹着玩的。
岑骁渊以前有个称号叫做“疯狗”,在A区是很难听的称呼。
上城区潜移默化的规则,无法控制好信息素的Alpha与牲畜无疑,岑骁渊最狂躁的一段时间逮着谁都咬。
对旁人是行为上的“撕咬”,对茧绥是客观意义上的啃咬。
今天第三次被围观,茧绥都有些麻木了。
对着一帮看戏的人,他发挥不出自己的演技。
岑骁渊把问题丢给他,反问自己有侮辱他吗,让他给别人解释清楚,并且刻意强调“别人”两个字,眼睛紧盯着他。
要听话、要顺从。
这是茧绥在那六年间学到最有用的口诀。
普通人家的小孩不会被送去A区给高阶AO当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