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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吧。
姜宵问他为什么,但是醉鬼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只是啪嗒啪嗒掉眼泪,反复说着希望他不要再次离开。
对于蔺成聿来说,他所有的勇气和坚持都来源于姜宵,同时,所有的脆弱和不安亦是属于姜宵。
姜宵给他擦完身体,又抽了张纸巾给他擦眼泪。
怎么这么爱哭,姜宵嘟嘟囔囔,又有些无可奈何,行了,我不走的。
他找的医生来的很快,简单检查了一下,送医院洗胃倒是不必,吃了点解酒药,吐了几回,蔺成聿今天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吐也吐不出来什么,但是折腾到半夜,好歹是差不多了。
姜宵让他躺在床上,医生吊了瓶葡萄糖之后走了,到现在差不多打完了。
蔺成聿躺在床上,姜宵不知道他清醒不清醒,但是眼睛一直看着自己。
宵宵。
他开口,声音还是有点沙哑。
姜宵靠在一边,看着点滴要没了,把他手上的针拔了,把吊瓶撤了,然后应了一声。
别不要我。
姜宵听了这句,心想这是酒还没醒呢。
你睡吧,姜宵道,蔺成聿不困他都困了,明天醒了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真不想要你了。
他才不要和一个躲起来喝酒一天不见人的醉鬼谈恋爱。
蔺成聿耳朵里不知道听到哪个关键词,垂着眼睛不说话了,姜宵一转头,眼见着他好像眼圈又红了,多少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