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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衡一愣,缓缓碾着这几个字:“香豆素过敏?”
对方的语气似乎很意外,于是冉照眠因为对方的意外而意外。
他笑道:“我对香豆素过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祁砚衡摇摇头,却想到曾经那个幼崽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搁在肩头蹭了蹭,依赖撒娇道:“香香!喜欢!”
其实祁砚衡对香水香薰这些不太关注,只是家里有特别喜欢捯饬这些的人。
于是负责照顾他的阿姨见他不反感,不管是衣物处理还是清新空气,会在涉及气味的处理上偏向馥奇香调一些。
并不浓厚,只是清淡一层,很自然的调。
从小到大没有变过,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气息的环境。
而香豆素是馥奇调香中的常见香料。
“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馥奇香调,喜欢了很久。”冉照眠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明小时候不过敏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一天身上皮肤突然就红了。”
冉照眠已经擦完了桌子,见对方没有说话,眉眼弯弯道:
“不过没有关系,除非是把大量香水泼在我身上才会起很明显的反应,不到达一定浓度就没事。”
就是皮肤会红一点点。
祁砚衡点了点头。
见对方现在似乎不排斥交流,冉照眠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抓住机会道:
“学长,可以告诉我公共空间怎么安排的吗?”
虽然这也是冉照眠的寝室,但说起来,这个空间他人已经稳定生活了很久。
所以作为初来乍到的“入侵者”,出于礼貌,冉照眠还是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