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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原本也没和多少人有过肢体接触。
可能只是因为他自己体温高吧。
纪阮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看了眼手机,说:“我想吃炸鸡。”
顾修义也在看手机,闻言不咸不淡道:“别闹。”
“这……怎么是闹呢?”纪阮侧过身面向顾修义,两手撑在椅座上:“不可以吃炸鸡吗?”
顾修义这才把眼神分给纪阮,意识到这孩子好像来真的。
“不觉得腻吗?”顾修义问。
“不会呀,”纪阮微仰着头,大眼睛直勾勾看着顾修义:“嗯……可能吃多了会吧,但我上一次吃还是初中的时候,现在都快要记不得是什么味道了。”
他像是要认真和顾修义商量一样,轻轻动了下,柔软的发丝蹭着椅背:“我不可以放肆一下吗?”
这些话一半真一半假,书里的纪阮上一次吃炸鸡是什么时候不得而知,但他本人确是因为一直生病不能吃油炸食品,于是现在有了个勉强还算健康的身体,纪阮就头脑发热想尝试一下。
顾修义一言不发地看着纪阮。
别说初中了,他一辈子没吃过炸鸡也活到这个岁数了,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的小孩儿都如此钟爱那些味重还不好吃的油炸食品。
但纪阮把吃炸鸡称作“放肆一下”,那么几块便宜的鸡肉就叫放肆吗?
顾修义想到这个,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纪阮是个平时没什么追求,但一旦想要就必须得到的人,而且心里想七分永远只说三分,飘飘忽忽拿捏人。
他放松地坐着,像是随口道:“今天星期四诶。”
星期四怎么了,顾修义热爱上班全年无休,哪怕法定节假日对他也没有任何特殊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