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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
手感好好。
白摆两只手都放上去,粗鲁的揉搓。
渐渐地,白摆觉得两只手不够,他伸出触手,即将要碰到幼崽毛绒绒的脑袋时,抱住他双腿的幼崽突然抬头,白摆双手没有收住,啪的夹住他的两个腮帮子。
也好舒服。
白摆眯眯眼。手上的动作不停,挤压搓揉,牧时野抬头被迫嘟起的嘴巴嗫嚅了半天,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冰冷的晚风吹过,牧时野的烧迷糊的大脑清醒了,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懊悔。
幼崽实在是太矮了,白摆想要摸毛绒绒,就要一直弯着腰,姿势有些不舒服,
可恶,幼崽的头为什么不能拆下来。
白摆遗憾的打量着牧时野的头下的脖颈,思考拆下来的可能。
试试。
手背青筋乍现。
最终白摆还是作罢。
幼崽会死掉的,索性现在的幼崽很乖巧,一直安静的让他摸摸,白摆心情颇好的抱起幼崽放到手臂上,没有注意到牧时野坐地上搞的脏兮兮的屁股。
白摆还在心心念念着幼崽的眼泪,“你什么时候哭给我看?”
幼崽垂下眼眸,又长又密的睫毛微颤,“我生病了。”
白摆点点头,他知道。
“我需要药,不然我会死的。”牧时野强忍着羞涩说完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