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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一个夜晚,我撑着伞偷偷把保温碗放到他们家的门前。
“沙沙…沙沙…”
我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心想着可能是什么塑料袋子又在乱飞的声音。
转过头,身后没有任何东西。
树叶吧…感觉今天风挺大的…
我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想着赶紧回家吧。
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路,我就看到不远处的林荫小道上,霍森正在用一把蝴蝶刀割断一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像一滩烂泥躺在枯枝败叶中,蝴蝶刀虽然锋利,却斩不断坚硬的头骨,横亘的伤口处,一点森森白骨昭然若揭。
他在杀人。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爆炸,我死死咬着牙,想装作没看见,躲起来等他回家了再走。
没想到霍森直接察觉到了我,他的眼神阴郁,抬起腿朝我暴冲过来。
那只染血的蝴蝶刀在寒风中闪烁着冽冽的白光,在狂暴的风中拉扯出一条赤色的丝线。
我被他那恐怖的阵仗吓得六神无主,转身喊着救命就绕着别墅狂奔。
我想惊动别墅里的范云枝,虽然打不定主意他们两个是不是一伙儿的…
事实证明,我这个每天窝在房间里的社畜还是比不过爆发力极强的青年,没跑几步,头发就传来剧烈的拉扯感。
脸被霍森猛砸在地上,泥泞的泥土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五官,我的眼睛被蛰地睁不开。
霍森的眸子缩的很小,有一种极其诡异的非人感,更让我恐惧的是那把抵在我腰间的蝴蝶刀。
“邻居,你在看什么呢?”
“那天看我们做爱看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