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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骛往前看去,远处满岛竹林覆盖中心岛上,零星透出几缕淡淡的灯光,湖面仅有一座石桥可通行。
隔着满是萧条残叶的人工莲花湖对岸,则是大片灯火辉煌的现代高楼,读书声已然郎朗。
江骛回雷填填,“是。”
雷填填,“……”
两人过了石桥,坎院小岛种满了竹林,前几日的雪未化尽,竹叶被沉甸甸的白雪压弯了枝,上坡的石梯积着雪,石栏旁是一条自高处流下的小溪潭,潭水覆着几片薄雪,毫无流动,看着死气沉沉的。
雷填填穿了一件到小腿的白色羽绒服,他哆嗦着问江骛,“有没有觉得上岛好像变冷了?”
他话音刚落,一潭死水忽然荡起成片涟漪。
江骛额头落下一抹冰凉,他微微抬眸,微微放亮的空中,铺天盖地落下雪花。
又下雪了。
江骛,“嗯,降了7度。”
江骛抬脚上了石梯,雷填填裹紧羽绒服跟上他,好奇问:“你查了天气预报吗?”
江骛摇头,他的体感就是天气预报,零下三十度内,他都清楚记得体感。
上了几十石梯,又有一条悬桥,木搭的,踩上去有咯吱的声音,两侧都是竹林,身处其中,才知道岛上的竹子异常高,竹林在风雪里摇曳着,雷填填冷得牙齿都打颤了,抓住江骛的胳膊快步跑向对面亮有灯的几间小屋。
“坎院。”
过了桥,一块立着的石碑刻着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