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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几经挣扎,池最还是轻声,说:“薄总。”
薄望津喝空剩下半杯水,喉头动了动。
可能他也不适应吧,听她叫了两年的“主人”,突然变成“薄总”。只有在他们刚刚认识的那天,池最才会如此称呼他。
他们并不是BDSM的关系。
既没有签订契约,也没有规定所谓的“安全词”,只是在情迷意乱之时,池最鬼使神差地喊了句:“主人。”
薄望津的反应在那一刻变得很奇异,像是感官突然受到新的刺激,看她的眼神顿时深沉。
于是就这样定下来。
茶水间安静了约莫有两秒,薄望津才回应池最。
“嗯。”
既然他自己喝了水,好像就不用她管了。
她踌躇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动作。
她习惯听他发号施令。
也许在床上,池最还能猜中他的喜好,大胆做出讨好的动作,可是在公司,她对他一无所知。
薄望津又问:“Andrew都跟你交接好了?”
“是。”池最回神,“资料都已经搬到办公室了。”
“好。”
他颔首,不再逗留,从她身侧绕过。
既然来了,池最决定给自己泡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