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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现在亮明身份,还是等她翻完剩下两个箱箧,偷到令牌后再亮明。
不过不管怎么样,见到他都是要先行礼的。
于是她微微俯身,道:“见过公子。”
她易了容,也靠服药暂时调整了声线,
所以不管从脸还是声音,都很难认出她是谢延玉。
贺兰危闻言,看了她一眼。
他其实很少反感什么,
但他确实不太喜欢有侍女近身伺候,平时甚至不让侍女进他的卧房,
眼下看见这陌生侍女在房间里,他有些不悦,知道她在洒扫房间,于是想问她还要打扫多久。
然而还不等他出声,
袖中的传讯符突然有一阵灵力波动。
贺兰危顿了下,
门没关,冷风从外面吹进来,但这冷风一吹,怎么好像把先前那种焦躁感吹得更旺盛了些,
他取出传讯符,指尖有点微妙的酸意,心里好像生出一点隐秘的期待。
然后他指尖在符上点了点。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