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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那番话什?么意思?”兰因扫了眼屋里的狼藉,就气得眼睛又红了一圈。
男子在病榻上躺太久,身体?还没彻底恢复,现在还真不是手持武器的年?轻女郎对?手。
他稍缓了语气:“我的意思,你不是清楚的很,所以害怕被你娘你妹妹听见??也对?,要是她们知道?,你领了个妖物进门,还跟它做了夫妻,得多害怕啊?”
他又指着自己那张没有一块完整皮的脸道?:“看见?没有,我的这张脸就是他所害的,是蛇毒!”
兰因抿了唇,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他居然知道?阿应不是人?
为什?么?
他躺在病榻上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说的绝无假言,若你不信的,有归真观的道?士作证,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道?士?”兰因这时候想起孙掌柜说袁郎君和几个道?士走?的的近。
“袁家?”
男人以为终于又拿捏住了兰因,得意道?:“你不知道?了吧?他是专门来收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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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应隐匿了身形,一直追寻丹石气息到盈水畔,湍急的水流在往前涌动,河岸两侧的野草野花已?经被流水卷走?,河床比之?前扩大有一倍之?余。
原本人踩出来的小道?不见?踪迹。
若有经验老道?的人来看,这是要涨水的预兆。
但对?盈蛇而言,小小溪水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