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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青一听可以跟着她走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真的吗?妈妈,这次你不会骗我了吧。”
池婳摇头,“不会骗。”
是她的错,让一个两岁的小孩如此的不安。
她小时候太明白这种被孤立的感受,如今不想让她的孩子再体验一遍。
池婳和程雪君抱着沈长青离开。
沈长青一路上一直嚷嚷:“我要去见弟弟。”
程雪君也说想看看另外一个孙儿。
于是池婳带着他们来到了华德研究所。
走廊里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浓烈得有些刺鼻,光线光洁冰冷,反射着顶灯惨白的光。
沈长青紧紧牵着池婳的手,小小的步子迈得很慢,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潜藏的不安。
他乌黑的眼睛睁得很大,好奇又带着点怯意地打量着周围匆匆走过的医护人员,还有那些紧闭的、偶尔传出微弱咳嗽声的房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混合着药味和隐隐病痛的沉重气息,让他下意识地往妈妈身边靠了靠。
“妈妈,这里怎么跟我上次来的地方不一样?”
池婳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沈长久是罕见病,就连住院的环境条件都要格外特别,不然稍有一个病毒感染,他就极有可能危及生命。
“因为弟弟生病了,妈妈没有偏心谁,弟弟在医院需要照顾,你一会见了弟弟,要小心对他,不能让他受伤知道吗?”
沈长青懵懂又乖巧的点了点头。
约翰医生早已等在隔离病房外。他穿着整洁的白大褂,金发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