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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是杂种?”
我的话让温以楠破防了,他暴怒地抬起手,使劲抽我巴掌。
啪!啪!啪!
我被抽得眼前发昏。
直到他把自己的手打疼了才歇手。
我的脸颊痛得没了知觉,仍不卑不亢地直视他。
温以楠喘着气,他揉着手掌,重振旗鼓道:
“你以为给顾尧生下孩子,他就会对你心软吗?他爱的只有我!你就是个生育工具!比养殖场里的母猪还不如!”
他后面还说了很多,我只记得他说,要是我生完孩子还活着,他会让我一直生,生到死为止。
而且他绝不会善待我的孩子,若是我的孩子威胁到他,他一定毫不犹豫弄死他。
顾尧居然爱着这么一朵黑莲花,我当初还帮他追求温以楠,真不知道是谁的悲哀。
温以楠离开后,我到底绷不住了,躺在床上以泪洗脸。
我有什么错?
我的孩子有什么错?
为什么偏偏招惹到这两个疯子!
养胎期间,顾尧都没来过。
孕24周,我可以下床走动了。
长期卧床使得我肌肉萎缩,我只能依靠拐杖和旁人的搀扶才能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