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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的指腹又稍稍上移,精准地按压在会阴处,是男子极敏感的地带。
“啊!”柳放腰身猛地一弹,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瞬间溃堤。
他的阴茎在她口中越发肿胀,马眼渗出一丝淫液都要被她灵巧的小舌卷走。
她甚至会突然地深喉,将整个肉棒吞入,喉间软肉挤压着茎身;有时只是浅吮,舌尖继续在精孔钻探。
囊袋自然也被她持续地轻轻拉扯,按压里面的精丸,在指间来回。
“啊啊啊!我……!我要射了……”柳放被玩得泣音阵阵,双手疯狂挣扎,发带勒出红痕。
齐雪却适时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只看着他濒临极限的模样,笑靥如花:“这么快就不行了?”
少年先索求无度,却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那怎么行?
齐雪决定尽姐姐的义务,好好调教他。
柳放急促地喘息,眼神充满乞求与挣扎:“松开……让我抱抱你……”
就在他感觉那股喷射的欲望即将冲破束缚的瞬间,齐雪忽然从枕下摸出一物。
那是一根洗净晾干的狗尾巴草,柔韧细长。
她眼中恶狠狠的,却狡猾可爱。
她将那长长的草茎尖端,对准了他因极度兴奋而一张一合、泌出更多黏液的马眼。
“别……不要!!齐雪!我不要!”柳放瞳孔骤缩,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扭动身体拉扯床柱,吱呀声不断。但齐雪怎么说也做过农活,死结打得天衣无缝,他根本不能挣脱。
“别动,”齐雪冷冷威胁,“再动,伤着的可是你自己。”说着,迅速用一块软布塞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抗议或哀鸣。
然后,在柳放惊恐万分的目光中,她手腕稳稳地向前一送——
细韧的草茎成了利剑,被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挤开了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窄孔道,向内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