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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呻吟,肤浅又浅薄的大小姐。
孟行玉:“我马上就要出国了,这时候相什么亲,等回来升了正教授再说吧。”
孟父:“你都29了,也不小了,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
孟行玉胡乱应了几声。临走前,孟父状似无意道:“下个月你小姑的孩子要报s大的音乐系,你帮忙牵牵线。”
原来叫她回来是为这个。
孟父继续道:“都是一家人,你也不要太计较了。”
一家人?孟行玉几乎要发笑。
她七岁的时候,小姑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她刚来,还是个穿背带裤的小萝卜头,除了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像极了孟母,其他地方都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那时小姑刚从国外回来,一脸倨傲,甚至都不拿正眼看她,光用鼻孔出气。
“这就是那个拖油瓶?哥,你气量真好。”长长的指甲划过她的脸蛋,声音轻蔑:“长得倒是漂亮,和她那个妈一样。”
她妈就她妈。
什么叫她那个妈?
七岁的孟行玉不懂,身为大人的孟母却躲在房间搂着她悄悄哭。
那时候孟行玉知道,原来长得漂亮,也不是什么好话。
被孟父大手拍过的地方,怎么都不得劲,孟行玉想伸手掸一掸,最终还是忍到了出门。
走之前,孟行玉说:“以后别再插手我的事了。”
平心而论,孟父除了不闻不问以外,对她其实也算不错。
“我升不升正教授,和您、和这个家,都没关系。”
“小姑的事,我会留意,但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