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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戴着一副墨镜,回头扫视了两人一眼,锁上车门,油门猛踩,往着西郊的方向去了。
窗外景象快速掠过,无数的铁皮壳子往来,没有骡子马车也没有牛羊,不过倒是也有一些叫作小电驴的东西,看着比汽车轻便。
刘备通过后视镜端详着司机的面容,试图对眼下形式有个大概的判断。
曹操则眉头紧皱,想到刚才吕思彤说算命的事情,突然问:“后世也有相师?”
“基本都是半吊子,学个一知半解,说些好听的话罢了。”吕思彤假装打电话回答,前排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她。
曹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略微沉了沉,又问:“知晓对方是一知半解,为何仍旧去算呢?”
“啊?”吕思彤没明白曹操怎么突然问起算命的事情来,说,“我们年轻人算命不是去算命,是找心理治疗。你们是不知道心理医生多贵,净说废话,算命的又便宜说话又好听。”
“哦……”曹操点头,又问,“小吕的祖上是做什么的?可有相师这类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吕思彤看了看曹昂,又看了看刘备,他们也很疑惑,但都看着吕思彤,就当闲聊听听无伤大雅。
曹操说:“我为魏王,设宴群臣,有一名相师祝贺之词谄媚,惹了些不痛快。”
那算命的说他两千岁有大劫,也不知算不算是应验。
吕思彤挠挠头,能给曹操算命的相师?怎么说也得是家里祖传的手艺人吧。
“我家连族谱都没有,要是祖上有这么厉害的人给你算过命,肯定攀个十几辈的亲戚也要写一册的。”
曹操坐得端正,脸上表情不像是在说一件多可怕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却格外骇人。
“不攀亲戚也正常,被我赐死了。”
吕思彤:“……”
曹操呵呵笑了笑,说:“并无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诸多巧合,小做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