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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同心扑了个空,但看见他鲜血淋漓的手,一边急一边替他止血:“祖宗……你不想回苗疆就不回,为什么弄伤自己?”
段暄光体内药性正盛,其实不怎么能感受得到疼,反而数落起他们来。
他先骂巫同心:“你是苗疆少相,这样凶神恶煞,别人会不会都以为我们苗疆人蛮不讲?”
巫同心服软道:“是是是,是我蛮不讲。”
又骂戚求影:“你是正道仙君,怎么可以随便拆人家的房子?”
戚求影默了默:“……我会赔钱。”
段暄光这才满意,他制止了一场旷世大战,只觉得疲惫,眼皮也跟着打架,但还是和巫同心讲条件:“我现在还不想回苗疆……”
他可怜巴巴,巫同心一愣,终于妥协道:“可以……但我要把情况告诉你爹。”
段暄光就不说话了,只偏头往戚求影怀里埋了埋。
巫同心在他手心涂了伤药,又撕了片衣服给他包好手,这才慢慢站起来,看着段暄光对黑袍人信任又依恋的模样,再想到段暄光说自己是单相思,他一口气要提不提,一口血要吐不吐,好半晌他才道:“小子,我可以不带他走,但是你骗了他,苗疆不会放过你……我要知道你的姓名。”
戚求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人做事一人当,闻言他也不犹豫,反手将斗篷掀开,露出一张孤高超然,薄情薄幸的脸:“沧浪宫,戚求影。”
巫同心像是听见什么天方夜谭,面色古怪起来:“又是你……”
他目光落在段暄光身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悲哀,半晌才恶狠狠道:“又是你!”
戚求影一愣。
如果刚才姑且还是怒,现在巫同心几乎算得上恨:“……你们这些该死的仙门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