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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赵茹安早上磨豆子时的小声哼唱,
又想起宋之叙的那封信——
“我还活着。”
她的喉咙一紧,抬手扇风。
汗顺着鬓角流下来,她眯着眼看天。
南边的天亮得狠,亮得人心都露了底。
她轻声说:“活着就行。”
晚上,她回到旅馆。
窗外有蛙声,潮气扑面。
她坐在窗前,把手伸出窗,风又热又软,
手心的汗都被风舔干。
她忽然笑了一下,小声说:“这地方太热,火都不用点。”
又叹了口气:“也好,省柴。”
她靠在椅背上,闭眼,心里头却清醒得很。
这趟出来,她算明白了——
地方大不大无所谓,人心要稳。
机器能替人磨豆,却替不了人过日子。
风从南边吹过来,吹得她眼角有点湿。
她低声说:“火车能开多远都成,反正我知道往哪回。”
会后,沈若棠被留在南江多待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