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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吼,在寂静的校场上回荡,“今夜,老子就教你…怎生用脊梁骨,吃住这柄‘不归’。”
子时的月光渐渐西斜,将校场上的影子拉得老长。
然而,这片被月光浇透的沙地上,那翻飞的刀光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沉重。
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少年压抑的嘶吼和老卒沙哑的呼喝!
“腰沉,气贯涌泉,力发于踵。”
“肩松,臂如悬河,刀随身走。”
“记住了,脊梁。”
“脊梁骨是旗杆,旗杆倒了,刀就软了。”
陈奕的呼喝声如同炸雷,一声声在夜空中回荡,竟比巡营敲击的刁斗声还要响亮、还要急促。
子时的月光渐渐西斜,校场上的刀光却愈发明亮。
袁阳的布鞋在沙地上犁出深沟,每一次挥刀都带起漫天的风沙。
陈奕的呼喝声比巡营的刁斗更响,惊醒了营房里的百夫长。
但当值军官只是紧了紧披风,把训斥咽回肚里——他认得那柄刻着“祁”字的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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