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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汐坐在椅子上,眨了下干涩的眼,“我能去学什么?”
余樵半蹲在她身前,仰头看着她,“你想学什么都行。”
闻汐当时的情绪不算稳定,那时她才多大啊,离十九岁都还差好几个月。却在短短半年中经历了这么多。
她默不作声地流着泪,“我不能画画了。”
余樵很想抬起手帮她把泪擦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个立场,“没事的,不能画画了,还有很多其他的专业,我们慢慢挑好不好?”
大概也是碰巧吧,闻汐一抬头就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是沈虞拍的她两合照。
闻汐当时可自虐了,和沈虞分开之后就算再难过,也要在房间里摆满和沈虞有关的东西,别人分手恨不得连前任的头发都打扫干净,闻汐恰恰相反。
余樵好奇时也问过,闻汐就抱着和沈虞的合照,笑着说:“可是我能在梦里看见她。”
总之,闻汐就是看到了那幅相框,然后填了摄影方面的志愿。
也是运气好,成绩卡在那个专业的分数线上,没有被调剂。
好了,回忆结束。
闻汐再次重温这些相片,年纪大了,心境也不一样。
她后面着实受不了自虐,把沈虞相关的东西都收起来了,那些水杯、围巾、笔记本……都被她锁在了一个箱子里。
相册是个意外,不过她现在也不怎么翻看了。
就算是这么想,闻汐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是很小心地把相册放在了行李箱的夹层里面,怕被磕磕碰碰到。
她新看上的房子离河近,海风吹久了容易变黑,吹吹河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