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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人一来清月城,影渊的头子就把他派过来汇报一下情况,让人家帮忙协助一把这里的魔族铲了。
在来之前,他还专门去问了一嘴见过应止的同僚,这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同僚从两个方面给了概括。
一个是应止的剑:“绝无仅有。”
一个是应止本人:“煞星。”
说起这事,同僚还抖了一下:“你是没见过他使剑那个架势...嘶,看了就懂了,吓死个人。”
于是影渊过来的时候,其实做好了准备,看见一个诡谲阴郁、杀气腾腾的人。却不曾想,会是这么一副场面。
不但不吓人,甚至有点...温柔。
影渊感觉头晕了,说好的煞星呢?
他确认好几遍,确定没走错地方,就更疑惑了。但是不解归不解,汇报还是要做的,他咽了下口水,准备开口。
床边的煞星似有所感,掀起眼皮看过来,眼神淡淡,对着影渊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于是影渊一句话又卡在了嗓子里面。
他看着应止腿上熟睡的人,非常有眼力见地,选择了短距离的传音术:“我们前几日在城东方向发现了几个魔族,不过修为很低,看起来更像是傀儡。”
应止没吭声。
“抓起来后盘问了几轮,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人现在还在水牢里面。以及...听说您来了,说要见您身边的人一面。”
其实原话远没有那么温和,那些被操纵的傀儡几乎是用了所有难听不堪的话来说。嘶哑恶毒的谩骂响彻整个水牢。
一会儿说不知道应止是怎么活下来的,一会又说迟早一天会让他们两个人死无葬身。
这下应止终于有反应了,他好像是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却寒意弥漫。
温听檐躺在他的腿上,耳垂还泛红,唇色因为刚刚那个吻,也是水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