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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手一挥,刷刷写着贺词,我的字不算难看,属于秀气那一挂的,重心很稳,看起来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里包恩饶有兴致地陪我写了一张,他的中文和意大利语一样,带着把人刀了的狠戾。
“我觉得这张纸不能当作春联。”我拎起他的成果,不带个人恩怨地客观评价,“可以当门神镇鬼。”
里包恩优雅地蘸墨,闻言抬眼:“不如写你脸上,帮你解决一下噩梦的苦恼。”
“当我没说。”我从心地放下对联。
这张对联最后贴在了我的门前。
我本想守岁,但昨晚没睡好,哈欠不断,被里包恩赶去睡觉了。
或许是里包恩自带的煞气浸透了字,真能挡鬼,晚上我确实没做梦。
“叮铃铃——”
在我睡得正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以为是幻听没管,睡我旁边的列恩一尾巴把我弄醒,我茫然地接起:“喂?”
“下来。”里包恩的话语从听筒中传出,简短有力,是一种毋庸置疑的命令。
等等,别告诉我是被仇家找上门了。我一个激灵,抓起外套,踉跄地下床,列恩自觉地变成围巾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没有犹豫,迅速下楼,跑出门,来到院子。
里包恩站在院子里,没开灯,但因为挂着灯笼,并不显得黑,那顶格子礼帽遮住他的眉眼,却不显的严肃,柔和的暖光让那件灰色大衣都缀上点点金色。
“里包恩?发生了什么?”我奇怪地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