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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惟初不肯:“你已接旨,收不回了,我本来还想为表哥你争取国公爵,奈何内阁那些人不断进谏阻拦,我也实在有心无力。”
谢逍只能道:“陛下厚爱,臣铭记于心。”
“表哥你想要什么?”晏惟初不依不饶,“高官厚禄、富贵荣华,只要表哥开口,我都给你。”
谢逍没肯松口:“为陛下分忧是为人臣子的本分,臣不敢贪图这些。”
还真是,油盐不进。
晏惟初心下不快,再开口的声音近似哀怨:“表哥真就不肯帮帮我吗?”
谢逍重新跪下了,态度恭敬让人挑不出错:“陛下如此垂询臣愧不敢当,若有驱使,臣唯谨遵圣谕,恪尽职守而已。”
依旧只是敷衍糊弄之言。
寝殿里有一刻静得几近落针可闻,僵持过后,晏惟初或觉没趣,歇了逗弄他的心思,转换语气高高在上道:“朕乏了,你退下吧。”
谢逍当即告退。
目送屏风之外的身影离去,晏惟初撑着下巴,轻声感叹:“朕这表哥,可一点都不心疼朕。”
赵安福侍奉在旁,默不作声,不敢言语。
“嘁,”晏惟初泄了劲,“没意思。”
*
晏惟初几日没出寝殿的门,病愈之后也没去上朝,只在内书房里召见了一众阁臣。
众人进来,拱手作揖问安,他也只淡淡“嗯”了声。
晏惟初驻足御案后,手中握笔正在作画。这些人并非他传召,连着两日来求见他,他才终于放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