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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方话一出来,Beta就后悔了。
“就是面上看着克制冷静,其实内心极度渴望。”
“我并不认为我是这样的,我很清醒。”
“不不不,我看人很准。”总裁晃动了两下伸到明鸾面前的手指,两人距离分开些,上下打量几眼明鸾,“你那是没激发内里的疯狂,野兽在静悄悄蛰伏,一旦苏醒几十年的压制会转为更情热的狂潮,那时想把野兽关回笼子就难咯,尤其是你这种乖乖牌的。”
一旁人听到后揶揄,“哟,分析得头头是道,专家啊。”
“唬人很有一套,从你新交的那心理学专业小女朋友那学的?”
“你这说的还是明鸾吗?我咋感觉更像你自己啊哈哈哈。”
“胡说,我可是明骚。”
总裁赶在明鸾真正发火前识趣地收回手,扯开本就凌乱的领带站起来扭了几下,扭完后嘴上还不忘扯皮,“我招明鸾来可不只看中他的能力,咱们公司可是有用人标准的!那就是要骚!不够骚的都进不了!”
众人开始打哈哈,“喝昏头了吧哈哈哈。”
“去去去,喝醉了还明里暗里损人,说谁骚呢。”
在场众人都没注意到明鸾没反驳,愣愣地坐在那,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愈发收紧。
那时他与郑佩屿还在热恋期,和极优Alpha的交往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本来按照他的人生计划,理应如众多Beta般找另一个Beta平淡过完此生。如果找不到,就独生一人。
在心的屋子内,明鸾锁了门、关了窗,蜷缩在黑暗角落任由灰尘落下,他不期待爱情,也不奢求亲情,心没有能量的孩子自身没有勇气去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