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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痛失所爱又失而复得,郑佩屿紧紧抱住明鸾,热切的唇一遍又一遍在明鸾犹带温热的脖颈细密亲吻、感受脖颈下隐隐的血管跳动,他在仔细确认明鸾的存在。
闭上眼时眼中竟有泪流出来,痛苦地流泪费力喘息,因靠得极近胸腔的振鸣带动了明鸾单薄瘦削的心脏,此刻他们比世间任何近的距离还要近。
“太可怕了,真的,刚刚戒指丢了的那一秒,我能明显感觉自己心脏狠狠一痛,就像什么珍贵的东西从我生命中消失,好像全世界都死掉了,我也跟着难受得快要死了,所以我必须要找到戒指,我一定要找到它、也一定要找到你。”
郑佩屿用比亲吻更用力的力量将Beta揽在怀里,恨不得把骨中血肉揉碎了镌刻进体内深处,永远不能分离。
“我知道。”明鸾被抱得极紧,他能感受到郑佩屿的情绪,Alpha快被吓坏了,至今还遗留在恐慌中。
他只能费力踮起脚尖稍微挣松这个紧到快要窒息的怀抱,双手环住郑佩屿的脖颈,没有嘲笑这一刻Alpha的脆弱,而是抬起脑袋蜻蜓点水般在对方下巴吻了一下。
郑佩屿眸光瞬间亮了,还没开口就很丢脸得又流泪了,他极力忍耐抑制眼眶即将落下的泪,可开了头根本止不住仿佛源源不断,吸了一下鼻子,偏过头不敢看明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丢脸。”
“不会,”明鸾微弯的眼睛很好看,像有千万星星藏匿,“我知道你是怕失去我,就算是Alpha也可以哭啊,谁规定只有Omega有哭泣的资格?”
郑佩屿沉默了一会儿,又吸了一次鼻子,也不再哭了,“我想再抱一下。”
回应他的是一个拥抱,明鸾拍拍郑佩屿后背,像安慰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带着点诱哄的意味,“你看,即便是Alpha也是需要拥抱的。”
“嗯。”郑佩屿抽噎了一下。
“我们回家吧,外面太冷了。”
刺骨的寒风中,郑佩屿将自己围巾摘下给明鸾戴上,牵手回家在雪地留下两串并行的脚印。
雪粒子纷纷扬扬地落,有风声从远处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