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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弦似有所感,抬头:“谁?”
他走进去,引魂灯挂在门楣上,灯焰里的江临晃了晃尾巴,对着叶清弦眨了眨眼。
叶清弦笑了。
她放下陶罐,走过来,伸手摸沉砚白的脸:“你的伤……”
“好了。”沉砚白抓住她的手,把引魂灯递过去,“江临想你了。”
叶清弦看着灯焰里的江临,眼睛亮起来:“你……能出来吗?”
江临的虚影从灯里飘出来,绕着叶清弦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的手腕上,变成那条熟悉的小蛇。它蹭了蹭叶清弦的手背,蛇信子舔了舔她的指尖:“我在这。”
叶清弦的眼泪掉下来。
她蹲下来,抱住江临的虚影——其实抱不到,但她还是想这么做。江临的蛇身缠住她的手腕,像从前那样,给她安全感。
“我熬了药。”她抬头,对沉砚白笑,“当归的,补气血的。”
沉砚白接过陶罐,喝了一口。药汁苦得他皱眉头,却看见叶清弦正盯着他,眼睛里全是光。
“苦吗?”她递来颗蜜枣,“给你。”
沉砚白接过,咬了一口。蜜枣的甜裹着药汁的苦,像他们的日子——从来不是甜的,但因为有彼此,所以能咽下去。
江临的虚影在他们身边盘旋,灯焰的光映得破庙里暖暖的。雪还在下,但庙里的火,灯里的魂,还有他们的心跳,凑成了一团温暖的火,把所有的寒冷都挡在外面。
“明天。”沉砚白摸着叶清弦的头发,“我们去桃树下看雪。”
“好。”叶清弦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还要带桂花糕,给江临留最大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