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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着,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
他的手掌微凉,却奇异地带着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他并未用力握紧,只是虚虚地托着,另一只手的指尖,则轻轻搭在了我手腕的内关穴上。
这一次,他探脉的时间格外长。指尖的冰凉透过皮肤,似乎要一直钻到我的血脉深处,去感知那正在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垂着眼,不敢看他,只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拂在我的额发上,感受到他指尖那细微的、探查般的移动。体内那团暖流因他的靠近和触碰,变得愈发活跃,那股莫名的酸软感也更重了,几乎要让我站立不住。
良久,他收回搭脉的手指,但托着我手掌的那只手,却没有立刻松开。
他的拇指,极其轻微地,在我手背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
那一下摩挲,轻得如同幻觉,却像一道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体内的蛊虫发出低低的、欢愉的嗡鸣,丹田处的暖流更是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春水,荡漾开一圈圈酥麻的涟漪。
我浑身一颤,几乎要软倒下去。
他却适时地松开了手,后退了半步,重新拉开了那恰到好处的、主仆之间的距离。
“无妨,”他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目光在我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极快地扫过,“只是气血初融,些许不适,过几日便好。”
他顿了顿,补充道:“近日……勿要劳神,静养为宜。”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刚刚被他触碰过的手背,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冰凉的、独特的触感,以及那令人心悸的摩挲带来的余韵。
“是。”我哑声应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回琴案边,却并未继续抚琴,只是望着窗外那一池开始解冻的春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