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次他也很淡然,就敲下一个字,连标点都懒得加,就像程言昼往常对他那样。
回到家,沈栖径直走向酒柜。
他很少喝酒,除了前天在酒吧买醉那次。
但现在,他急需酒精麻痹神经。
高脚杯盛着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斑。
第一口下去,辛辣感灼烧喉咙。
第二口,胃里腾起一团火。
第三口......
酒杯突然被夺走。
阿姨站在旁边,满脸担忧:“小先生,您病才刚好......”
“出去。”
沈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阿姨没办法,只能干着急默默合上门。
沈栖又灌下一口。
奇怪,那天在酒吧三杯就醉得不行了,今天半瓶酒下肚,怎么还是那么清醒?
清醒地感到悔恨覆盖心房,清醒地回想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记忆不断发散又不断回笼,沈栖逐渐混沌的脑海里骤然闪过纪念日那天晚上。
他提离婚后,程言昼隔着门板的那句话:“只要你还活着,就别想离开这个家。”
那要是我真的死了呢?
沈栖唇角一勾,一滴泪突然砸进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