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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药,你拿开水给我?”
“生病不就是应该多喝热水吗?”
嵇承越顿时无话可说。
一番折腾,终于顺利喝下药。不多久,药劲上来,他开始昏昏欲睡。
再睁开眼睛,耳边的声音非常热闹。
有各种容器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响动;有机器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响;还有女孩子一惊一乍的呼声。
他皱了皱眉头,睡了一觉,身上已经舒坦多了,就连消失的嗅觉也跟着回来了。
鼻间的味道很复杂,又特别浓郁。
渐渐地,能分辨出来,来自于厨房。
不可能是翁姨,更不可能是嵇家的任何一个人。
褚吟?
嵇承越忽然觉得自己彻底痊愈了,仿佛昨晚的大病一场就只是一场梦。
他一个猛子从床上爬起来,赤脚往厨房跑。
周围霎时变得烟雾缭绕,水汽和油烟混杂在一起,他只能看见很朦胧模糊的一个影子。
很快,锅中食物的焦糊味愈发刺鼻,直呛入肺腑深处,引得他频频咳嗽起来。
这声音穿过重重阻碍,终于引起穿梭在厨台前的人的注意。
褚吟满头大汗,身上的围裙经过折腾变得皱巴巴,手里的勺子盛着几个刚出锅不久的饺子,边往嘴里塞,边抬起眼睛望着他,目光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