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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满脸霜雪的潮月小心地放在柔软的床沿上,阎决才明白了潮月为什么生气。
阎决的眼里唇角都染了笑。
好可爱。
小小的。
他和潮月的孩子。
潮月抬起腿,将冰冷的脚狠狠踩在阎决脸上,语气阴冷,“死狗,我看见你笑了。”
阎决的大手笼住潮月的脚,仔细地暖着,“地上凉,我今天把地毯拿出来铺上好不好?”
潮月没有回答阎决,等脚暖了就用脚尖挑了挑阎决的下巴,“你可以滚了。”
阎决争取了一下,“铺完地毯。”
潮月又有点生气了,冷冷地看着阎决,阎决喉结滚动,避开了潮月的视线,这是一种下位者的服从,“好。”
潮月满意了点,拍了拍阎决的脸,示意他滚开。
但潮月这一天都很暴躁,每一次坐下起身后衣服的紧绷都在提醒着他的肚子变大了,接下来还会越来越大,大到他不能来到公司,大到或许老宅的大门都不能出。
回到家后,他看见卧室里铺的厚厚的地毯和站在浴室前面拿着他浴袍的阎决,胸口闷了一天的气转化成了另一种情绪。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谁许你自作主张的?”
阎决上前为潮月换衣服,“我怕你没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