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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炼气一层（第4页）
另一边。
宽敞的办公室，四周挂着许多红色锦旗。
上面写着：妙手仁心祛病痛，德艺双馨暖患情！
医术精湛驱沉疴，关怀备至胜亲人！
……
等等，多的是溢美之词。
中间一个巨大的办公桌，地面散乱了一堆的物品。
这便是江城精神病院，余天成办公室内。
余天成阵阵破口大骂声与摔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
“混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人看不住，找人也找不到！一个废物，能跑到哪去？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放眼望去，办公室里站了一排的人。
有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有保安，还有那两个护工。
所有人都低着头挨训。
这些天，他们每天都要被这样训斥半个小时以上，然后再去工作或找人。
“他不去医院，还能去哪呢？”那个胖女护工喃喃自语，而后突然抬起头说道：“院长，要不咱们报警吧！”
“废话，要是能报警，我早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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