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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袭玄色狐裘,环顾禅房周边,目如鹰隼,一一扫过如清身后的众多女尼。
青年超然若仙,便是这群四大皆空的尼姑,也暗中称赞,世上怎会有如此英俊的男子。然他是皇帝,她们自是不敢过分窥窃,光是他身边那一个个勇猛高大的惊鲵卫,足以令人望而止步。
“皇上,属下将这感业寺里里外外都寻遍了,就是没有娘娘的踪迹。”
李扶渊出宫比较急,只带了几十个惊鲵卫。然除去寺中,还有后山那千亩旷野,甚至,万一她已经离开这感业寺了,该如何是好?
这时,两名侍卫扣押着瓜子上前,李扶渊眸光凛冽,“你家娘娘呢?她去哪了?”
见李扶渊寻来,瓜子又惊又怕,“奴婢也不知,娘娘下午说是到寺门一趟,就不见她回来。”
青年冷哼,“瓜子,朕许你随她来这感业寺,就是想让你照顾好她。若是她没事便也罢了,若是出个好歹,朕定将你五马分尸。”
闻言,瓜子嘴角忍不住抽搐,双脚也开始站不稳,不断颤抖,片刻,整个人趴跪在地,给李扶渊磕头,“皇上恕罪。娘娘若真出了意外,莫说皇上不会放过奴婢,奴婢也不会原谅自己,皆是定以死谢罪。”
片刻,“加派人手,进后山搜寻。另外,她若是真逃离,必会进城探望谢道安夫妇,城门须暗中找人盯着,还有,后山有诸多小路,可以通往其他山村,务必让人截在那里。”
马卓膛目结舌,“皇上,咱们这几十个人,只怕——”
“这有何难,你立即拿朕的令牌,去五里外的军营调动人马。”
马卓点头应声,他简直不敢相信,皇上为了一女子,居然要调动那些护卫皇城的军队。他悄悄抬起眸子,但见皇上棱骨分明的脸庞被月光浸得极为清冷,眸光噙着焦虑,还有狠辣,仿佛今晚若是寻不到娘娘,所有人都活不成一般。
马卓离开后,张子忠守在一旁垂下头。虽说人不是他弄丢了,但谢滢琅来感业寺不到一天,人就消失不见,也同他的失察有关。李扶渊瞥他一眼,没有责罚,也无打骂,可君王的冰冷,叫他人高马大的一男儿,瞬间无地自容。
李扶渊没理睬他,径直朝后山的方向冲去。
赵纤瑶在感业寺门口,见到李扶渊的马车时,心中一滞,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木梨惊慌,“娘娘别哭了,万一叫人知道那就不好了。”
“知道便知道,本宫无所谓。自打本宫进宫,皇上不碰我,也不看我,如今连允诺的事,都能出尔反尔。我就知道,皇上必是寻那人而来,果不其然。”
语毕,她们便闯进寺庙中,来到一院前,就见一身着青衣狐裘的男子,从里面走出。
赵纤瑶眨眨眼睛,这不是李扶渊是谁?积攒了一天的憋屈,瞬间得到释放,“皇上,你明明答应臣妾,要随臣妾回赵府探望母亲。为何要来这感业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