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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有深意的一句话,谢滢琅迅速会意过来,他见她不肯服从,又要禁足了吗?即便他没有发泄出来,谢滢琅也能感受到他的抑制。
她抿紧唇,落泪道:“你要我怎样?”
李扶渊掏出丝帕,替她拭擦泪水,又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凑了上来,两人的气息瞬间重叠在一起,他没有正面回应,“这次吻你,你还会甩我巴掌吗?”
她的心已经开始不安定了。貌似又被宁月臣拽回,他岂能坐以待毙?
谢滢琅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眼下只是缓兵之计,他是君王,她岂有反抗的余地。如今只能先安抚好他,再另谋逃离之路。虽然她爱极了眼前的男子,可如今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她要先找个安静的空间,好好想一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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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渊今天已经走火入魔了,谢滢琅不敢再跟她硬碰硬。
将她抱上床榻后,令人意料的是,李扶渊没有索要她的身子,而是拉过被褥,将两人的身躯掩在被窝中。
脸蛋被他的大掌覆盖着,轻摁在胸膛上,她无法动弹。若非顾及她累极,只怕这人又要将她生吞活剥。被他搂得实在太紧,谢滢琅身子有些灼热,开始挪动,李扶渊偏要和她作对,手越发用力起来。
他就像一只饥寒交加的猛兽,好不容易觅到绵羊,岂能掩饰自己的掠夺欲?
两人就躺在床上拉扯着,谢滢琅渐渐停止了动作,因为再拒绝也没用。
直到傍晚,见她熟睡后,这才蹑手蹑脚地下榻穿回衣袍,他轻轻拍打门板,张福海会意过来,立即将金锁打开。就见皇上神情冰冷,吩咐道:“你们去查一下,娘娘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抓住那人,立即带来见朕。若敢逃,当即格杀,不必来回话。”
李扶渊离开飞镜台后,径直往承宇阁走去。承宇阁后方有一个庭院,专门用来练剑。从他踏出飞镜台的殿门开始,脸上的耐心与温柔悉数不见,被阴骘狠厉所取代。
方才在飞镜台还未尽兴,此刻身体涨得发疼。他不想囫囵召个嫔妃侍寝,云雨之乐,除了谢滢琅,和其他人做都是一种肮脏。
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居然说不要他了,还拒绝他的触碰,这让他不仅难耐,还生气。
庭院中,张子忠正在来回踱步。怎么办,宁母的事被娘娘知道了,究竟是谁传出去的?一看见李扶渊,他立马迎了上去,“皇上——”
李扶渊未置一语,忽然拔下腰间长剑,走到梅树下,一剑又一剑地刺入树干,以此泄愤。片刻,梅花一朵朵地洒落,连树干都空出一个个窟窿,可他依旧无法舒缓心中的怒火,此刻,他就想将整个江山给焚了。
张子忠在旁看得干着急,于是上前劝道:“皇上息怒。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去拿酒来。”李扶渊顿住了动作,接过宫人递过来的酒盏,一饮而尽,然烈酒却将他胸膛的火气烧得更烫,此时此刻,他需要找人来发泄。
于是将剑架在张子忠的脖子上,眸光阴暗,“陪朕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