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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还不是自己把自己砸进去了都不知道!”我加重了语气,眼神里满是嘲讽,“二姑,你以为离婚、断绝关系是吓唬你?这是你丈夫亲手拟的协议;你女儿,以为哭闹撒泼就能保住这个家?是你们自己的贪心和恶毒,把家作散了,把路走死了。”
“现在服软,好好配合,说不定还能争取从轻处理;继续嘴硬下去,等着你们的,只有手铐和监狱。”我顿了顿,看着她们依旧紧绷的脸,冷笑一声,“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硬撑着的那点可怜的面子,在法律面前一文不值,最后只会把自己彻底砸进深渊里,爬都爬不出来。”
我这话刚落地,二姑女儿像是被踩中了最痛的地方,猛地从二姑怀里挣出来,指着我就炸了,一下子大发雷霆。
她脸涨得通红,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却死死咬着牙,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你胡说!我们没有!是你在吓唬人!什么砸进去爬不出来,都是你编的!”
她一边喊,一边往桌角退,抓起刚才摔散的剧本页,狠狠往地上砸,纸片飞得满地都是,“我们嘴硬怎么了?我们就是不服软!凭什么要我们服软?凭什么说我们把自己砸进去?是你们逼的!是我爸逼的!是岭家逼的!”
她突然冲上来,想推搡我,却被骆小乙一把拦住,手腕被攥住的瞬间,她像疯了一样挣扎,嘴里嘶吼着:“放开我!我没错!我妈也没错!是你们这群人多管闲事,是你们要毁了我们!就算真的砸进去,我也不认错!我恨你们!我一辈子都恨你们!”
二姑见状,也跟着扑过来,母女俩一个挣、一个喊,二姑女儿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疯狂:“我就嘴硬!我就不服软!就算进监狱,我也不会认这个错!是你们把我们逼到这份上的,你们都不是好人!都不是!”
她一边喊,一边用头去撞骆小乙的胳膊,眼泪鼻涕蹭了一身,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里满是死不认错的偏执,仿佛只有这样歇斯底里的反抗,才能守住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哪怕早就已经狼狈不堪。
我看着眼前母女俩一个挣得手腕发红、一个喊得嗓子嘶哑的模样,终于按捺不住,提高声音喝止:“行了!你们母女俩到底要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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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闹成这样,鱼死网破的,有什么用?”我指着满地狼藉的剧本纸片,又指了指门口严阵以待的SCI队员,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无奈的烦躁,“真觉得自己全是对的,全世界都欠你们的?那你们倒是别在这儿撒泼啊,觉得自己有理,觉得我们都是错的,你们无视这些人,直接闯关东啊!跑啊!”
“别在这儿跟我们耗着,又喊又闹的,好像谁欺负了你们似的。”我往前半步,眼神冷得能冻住人,“有本事就凭着你们那点‘道理’,闯过门口的人,离开这龙庵府茶园,去你们觉得‘公平’的地方闹——没本事跑,就别在这儿硬撑着耍横!”
“闹到最后,除了让自己更狼狈,让你爸更心寒,让警察手里的证据更充分,还能得到什么?”我扫过她们紧绷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不是觉得自己对,是不敢承认自己错;不是想闯关东,是知道自己根本闯不出去——只会缩在这儿跟我们撒泼,算什么本事!”
“闯关东?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的话刚说完,二姑女儿像是被狠狠踩了尾巴,猛地挣开骆小乙的手,哪怕手腕被勒出红印也不管,张牙舞爪地就冲我扑过来,一下子大发雷霆。
她脸憋得通红,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却死死咬着牙,声音尖得像破了的哨子:“我凭什么要跑?这地方凭什么不能待?是你们闯进来坏我们的事,是你们逼得我爸不要我们,现在还敢让我们闯关东?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一边喊,一边抓起地上的碎木片,不管不顾地朝我扔过来,木片擦着我的胳膊飞过,砸在墙上断成两截。二姑见状,也疯了似的扑过来护着女儿,母女俩一起对着我嘶吼:“你别想逼我们走!我们没错!凭什么要我们逃?要逃也是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逃!”
二姑女儿被母亲护在身后,却依旧探着头,眼神里满是怨毒的疯狂:“我就不跑!我就待在这儿!就算闹到天翻地覆,就算被你们抓起来,我也不认错!你不是让我们闯关东吗?我偏不!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却还在不停地尖叫,一边叫一边往地上跺脚,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恐惧,都通过这歇斯底里的嘶吼发泄出来,可那副又哭又闹、死不低头的模样,只显得越发可怜又可笑——她自己也清楚,这不过是困兽犹斗的最后挣扎,却偏要硬撑着,不肯松半分口。
我被她撒泼的模样逼得心头火起,往前跨了一步,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你还跟我装什么糊涂,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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